将烤乳鸽的骨头轻轻往案上一撂,陈慎之还不忘了拿起帕子,拭了拭嘴唇,净了净双手,随即双目平视赵高,淡淡的道:“这炙食,还有么?”
“啊……啊?”赵高一时未曾反应过来,打了个磕巴,仗着胆子询问:“陛下……您、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