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
她转身,这才想起来卓邶沉的手还受着伤,等着她包扎呢。
然而她对猫毛过敏。
如果是闻宴白出现以前,她绝对毫不犹豫的说出理由。
可现在……
不等云卿苦思冥想个更好的理由,卓邶沉又开口了。
这一次,声音听起来明显失落多了:“云卿,既然你有客人在,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虽如此,卓邶沉包扎手的动作超级笨拙,有种纱布在他手上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肯定没法儿短时间内迅速包扎好,离开这里。
偏偏他手背和手指上的血,跟被人用力撞击了似的,突然就不断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