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哽了哽:“你……”
姜婵儿笑着道:“自古长者爱子,身正不阿,方为尊,而暗中加害,图谋子女者,不堪为尊。”
“姜夫人,你说是不是?”
姜夫人浑身一僵,目光闪了闪,“你……你什么意思?”
姜婵儿打开天窗说亮话,微微一笑,“不必装了,你与苏晴联手谋害我,欲于进京途中令我车马坠崖,身毁人亡这件事,我已然全知晓了。”
“好在上天垂怜,我那时只是磕到了头,失了忆,堪堪留下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