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突然鼻子一酸,莫名就有点想哭。
枯黄的回忆被掀起,萧弋白隐约记得自己以前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无限纵容着自己,但这记忆已经模糊,他根本记不清。这叫萧弋白有些难受,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而那样东西对自己来说很重要。
“顾景言。”
萧弋白突然再次开口,对着男人说道,“如果你哪天要离开了一定要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