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深邃了许多。昏暗的空间划过一段段路过的路灯光亮,莫名染上了几分暧昧色彩,“如果我什么行为叫萧先生觉得不安了萧先生可以说出来,不用忍着。”
从某种意义来说,男人确实很善解人意。
“没有没有,实在抱歉。”萧弋白不知道自己反应竟然会这么明显,明明平日里坐在顾景言车里都没有这样过。
难不成是因为他和顾景言熟悉的原因?
幸好男人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同萧弋白说起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