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白皙小手,唇角几不可见的向上扬起。去急诊科处理完伤口出来,他身上的t恤被她丢进垃圾桶,只能赤着上半身,跟她去停车场拿车。
车门关上,乔暮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倾身靠向椅背。“总这样?”
箫迟低头打开快递袋子,拿出里边的信展开,知道她是问受伤的事,又忍不住逗她,“心疼就直说,拐弯抹角在干嘛。”
“想太多。”乔暮把水放进储物箱,等他看完了信,抬手看表。“姜半夏的遗体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