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坐到书桌前看医案做笔记,不知不觉夜深。爷爷那边熄了灯,耳边空余雨声。
看了下时间,合上笔记本,忍不住又把毫针拿出来,慢慢往脸上扎。
弄得差不多,她停下来,提笔将每一针的反应记下。
疼的程度比之前要强烈,上次是1度,这次升到了2,乔辉的笔记和孟长风的毕业论文上都提到过这个,过了3度,部分神经麻痹的情况可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