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隔壁治疗室只剩一个病人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身上还扎着针。
Chapter 7
这个时间,还留在这不走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乔暮低头把袖子挽起来,走到床边,视线扫过床头的闹钟,淡淡出声:“箫先生。”
箫迟睁开眼,曲起手肘掌心托住下颌,回过头痞痞扯开唇角,“箫迟,洞箫的箫,迟到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