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为难,贺喜主动解他衬衫衣扣,轻声自语,“你是客生,不是师父,阿喜也不是徒弟,只是你老婆仔。”
他有松动,睁开眼贪婪看她,喉结隐动。
贺喜按他坐浴缸沿,分腿坐他腿上,吻他前额,又移向他双唇,蜻蜓点水般轻撮一口,捧他脸低问,“你日日只抱我睡,我何时才能生囡囡?”
他忽然将她抱紧在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贺喜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