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没讲话,她是有感觉,除了两腿之间作痛,迈不开腿,腹部却暖洋洋的舒服,只是她讲不出口。
“老婆仔?”
“我不和你讲。”贺喜嗔他一眼,起身去客丁安妮那里,跟唐菲菲这等娼妇对坐许久,她一定有话要讲。
“阿喜,我们良人,不好与她多往来的。”客丁安妮斟酌道,“听讲她曾经同时与三个男人拍拖。”
“伯母,你也爱看明报。”
客丁安妮不觉多讲,“最近与何家二公子同居,住离我们不足英哩的地方,二公子迷她,已经与他父母闹翻,要去注册结婚,何太死守他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