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安慰她,“你都讲他木头块,郭生是个知廉耻的人,不会乱来啦。”
听贺喜这样讲,何琼莲好似吃下几粒定心丸,安心不少,又邀贺喜年后去她家坐客。
挂下电话,没几时,客晋炎打来,告诉她去楼下。
贺喜依言下楼,街边停的还是那辆半旧不新凌志。
客晋炎降窗向她致敬,贺喜笑朝他走去,快到时察觉异常,向东扫一眼,注意到街尾车内几个红毛怪,假作没看见,上车坐稳。
“客生,有人跟踪。”
“我也有察觉。”客晋炎掉转车头,依旧不紧不慢开,“已经连续跟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