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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还略微地有些痛苦。
我有些不太明白,但反射性地凑上去,很狗腿儿地扶他,没心没肺地问一句,“咋啦,抽筋了?”
“不碍事的。”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只是身子有些麻。”
他这一眼,
看得我好有罪恶感。
……让他麻的罪魁祸首是我啊是我。
我低头垂眼,装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