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了毒花独有的冷艳香气。
我徒然睁大眼睛,呆傻地望着他。
只觉得他美得极具有侵略性,我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胸口处的气流横冲直撞,疼得难受。
他五官精致,双目阖着。裸在外的手腕都雪白光洁,我移开眼,莫名的有些心浮气躁了起来。
他手撑着头,微微动了动,
我这才发现他身下正压着一件叠得整齐的黑蟒罂粟花纹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