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药匣,整了整衣冠才去榻上看病人。
公孙瑾身上的湿衣也已换下,几缕未干的发丝贴在脸侧,反衬着脸色极为苍白。
搭着他的脉门,年过五旬的郎中再次摸着胡须微微闭了眼。
久不见他作声,宝扇免不了忧心,上来替公孙瑾掖了掖被角,盯着一脸凝重的大夫道:“我家世子爷没什么大碍吧。”
“世子只是落水受惊,脉象不稳,不碍事。待老朽开方方子养将两日就好。”
这郎中近些时日倒是常常往大将军府跑,临写方子时,便与公孙老夫人提了句,“老太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