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然就知道谁对她好了。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喊冷军医冷面大夫。冷军医对大家来说都很重要,大家都应该尊重他,连我都不例外,你也谨言慎行吧……”
“把这鹦鹉拿来我看看。明明刚才打的是翅膀,怎么就晕过去了呢?难道是刚才打偏了?打死了就糟了,难得看到个漂亮的。”
“还年幼呢,都十八岁了,比我还大两岁呢……”小灯笼忍不住碎碎念。
上官莹感觉自己被转了一手,显然现在这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只是,这前后两个都是男子,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啊。
虽然她不是很在意男女大防,万一冷大夫在意呢?于是挣扎地张开了眼睛,而后脱口而出:“怎么会是你?”
那粗哑的嗓音,不止上官莹吓呆了,公孙瑾也吓呆了。上官莹纳闷了,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怎么就到了公孙瑾这里?
刚才她就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只是一直不愿意往这方面联想。
“哼,这个小灯笼,什么主子就有什么随从,趁着我昏迷,在我面前说我坏话,看我好了,怎么教训他。”
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了冷大夫的消息啊,冷军医?他果然是来了这里。
“少爷,这鹦鹉居然会说话。我以为就长得好看呢。少爷您真是慧眼识珠。一石子就打下来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只是,少爷,它认识你吗?”
“你觉得鹦鹉能聪明到认识人?估计是它主人只教了它这一句话吧。”
上官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在公孙瑾手里,虽然现在的声音难听了些,不过想来是摔伤的后遗症吧。
于是硬着头皮说:“你还不快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学过啊?”
小灯笼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爷,这是只母鹦鹉,让您放开她呢?”
上官莹很愤怒,明明她这么大个人在他们面前,他们却老谈论什么破鹦鹉,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于是忍住肩膀的剧痛,抬起了手,准备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可是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什么,“一定是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因为她居然看到一个洁白的翅膀,在身边晃悠,随着她脑子发出的指令……收,放,收,放……快疯了……
上官莹窝在公孙瑾特别用干草为她准备的鸟窝里,低头思索怎么会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明明她只是想爬墙逃婚而已。好吧,想来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爬墙,技术不是很熟练,那个爪钩,难道做的太锋利了,树枝都抓断了?上官莹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是……一窝白蚂蚁在树里辛勤刨洞做窝的时候,一下子暴露在了月光之下,真是夭寿啊,哪个人这么缺德?刚刚挖好隐蔽的窝呀~)
“少爷,我是不是感觉错了,我怎么觉得小白她在忧桑呢?”
“唔,我也感觉到了,估计是因为翅膀被我打折了,不能飞了,所以有些小忧郁吧。”
“我才不叫小白呢!你再乱叫,我……”本来上官姑凉的口头禅一直是很有气势的“揍你哦!”
可是看着现在脱了毛还不如鸡翅大的一对儿雪白的翅膀,上官莹忧郁了,而后摆出架势:“我咬你哦~”
小灯笼明显是个笑点比较低的孩子:“少爷,你说她是鹦鹉还是狗,还要咬人呢~”
公孙瑾望着上官莹,闷不吭声,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上官莹全身的毛都快竖起来了。
“来了来了,这家伙每次要耍坏心眼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难不成被他发现了什么?”上官莹开始反省自己的动作,言语……
然后悲哀地发现,她确实不像一只普通的鹦鹉。世界上哪里有她这么聪明的鹦鹉啊!
为了让公孙瑾降低疑心,上官莹做了一件每每想起来都捶胸顿足的蠢事。
其实公孙瑾只是觉得,这只鹦鹉生来就是为了给莹儿做宠物的,这火爆的脾气,这姣好的长相,嗯,还是只母的、
照他看来,莹儿身边的物什,就算是只蚊子,那也必须是母的。至于冷大夫,好在他对莹儿无意,不然……
可是一来,上官莹并不是公孙瑾肚子里的蛔虫,能懂得他此刻的想法,二来,上官莹现在的处境很有些微妙,慌张则乱。
于是,上官莹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汪汪汪~”叫了几声。上官莹叫完之后,顿时后悔了,她怎么就能顺着小灯笼这不靠谱的臭小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