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得环紧他的脖颈,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梢,“让你担心了。”
他们在无声中拥抱了片刻,谁也没有要离开这个怀抱的意思。好半晌,白亭絮才打破了缄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你说你坐地铁,我刚好在火锅店听别人说那个路段不安全,看你好久没来,就出来看看。”
现下四周安静下来,岁柏年才明显感觉到白亭絮的骨架很小,身上没二两肉,一只手就能圈满他整个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