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绝,他把林秋当成知己,而林秋呢?一点不顾及他的感受。宁愿别人负他,他不会负了别人。李凌禄给自己开导说:“可能林秋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有按时赴约。”他用阿q精神法自我安慰,饭菜照旧给韦林秋带了回去,不管是有事也好无事也罢,以后多长个心眼了,不要被别人耍的团团转。结了账,他浑身无劲,想不通为何韦林秋不来,本身弟兄俩想独处拉拉话,宽慰林秋的心,真没想到他的心眼比针鼻子还小,把差的成绩归咎在李凌禄的身上。他提着打包的塑料袋,孤身一人慢慢腾腾往回折返。他一路走一路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罢课事件让他背负着处分,韦林秋又对他不冷不热,心情烦躁无人诉说。水房旁边的路灯依旧发着微弱的光芒,“红场”上杂乱无章的放着桶瓢,夜幕笼罩,鲜艳的红色褪去,他蹲下身子对着它们说:“你们的主人是谁呀?那个班级?是不是我的学生?不过,你们一堆一堆的挨在一起并不孤单,睡吧,睡吧,好好休息,等天亮了还要为主人服务哩。”李凌禄有话没个说处,对着一堆碗盆唠叨。
候贤平趁着夜色装碎碳渣子,孟仙芝听到动静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碳堆处,心里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赶紧让候贤平到水房里躲避一下。李凌禄听到水房旁咯咯吱吱的声音,他知道孟仙芝烧水打碳是正常的事,根本没有发现孟仙芝和候贤平他们俩之间的事。李凌禄怕带回来的饭菜凉了,起身穿越“红场”,朝着韦林秋的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