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慌啦。”突然,三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近在咫尺,“你们也太低估我了吧。”
“砰——!!”
子弹穿过冲天辫的头颅,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一丝的惊恐。
三月又不是神父,还要倾听他的罗里吧嗦的忏悔。
她眉眼弯弯,就这,小废物,哦,不对,老废物才对。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三月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光,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太厉害,而不是别人太菜。
她舔了舔唇角,抬眼盯着因为冲天辫死亡出现一瞬间凝滞的村民们,脸上掠过一丝嘲笑。
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她的动作不慢,端起枪趁他们不注意,疯狂扫射过去。
“砰砰砰——!!”
“哒哒哒——!!”
震耳欲聋而又密集的枪声惊醒了村子里正在沉睡的每一个居民,还有一直都没有睡过的,村子的主事人们。
他们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回,该不会真的踢到硬茬子了吧。
那位二叔公苦笑一声,输了啊,长叹一口气,“让孩子们走吧,咱们这把老骨头就替他们拖点时间吧。”
“老东西,你做梦!”
一道充满仇恨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屋子中间炸开,蹒跚的身影推开半敞的大门,露出鬼魅的面容,“做了这么多的孽,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你!你!你们怎么被放出来的!”二叔公瞪大眼睛指着她,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二叔公,可不止青青,还有我们呢。”又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一个男人。
他和青青都有些共同的特征,消瘦、神情病态、脸上带着不见天日的苍白……
来人正是被他们关在地下室里,折磨许久的受害者们。
罐罐和桑桑听从三月的命令去寻找被村民藏起来的受害者们,真真是狡兔三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