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三月沉吟不语,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在大鲵紧张的神色中,终于下了结论。
“这伤口里的毒素,不是来自植物的。”大部分的植物的毒素,要么见血封喉,一招致命。
要么就根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像大乔一样,麻痹麻痹敌人。
诶,这么一看,她家的三个,好像那个犯罪团伙啊。
一个麻痹,一个毒伤,一个偷蛋,看看它们贼眉鼠眼的样子,三月不由失笑。
“阿春,你上来看看这个毒。”不是植物的话,她是不熟悉的,倒是可以让阿春试试。
她从大鲵身上滑落,找雄性大鲵开始询问起当天发生的事情,这一不小心,还当了把侦探。
“吱吱吱!”小松鼠激动的描述起它当天看到的,凶手的模样。
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像极了隔壁山头的老蜥蜴。
“嘤嘤嘤!”阿春认真的说着自己的发现,这个毒,很有可能是它的同类。
一棵草,一头蜘蛛,还有一个狗狗崇崇的身形,要不是知道它们没有作案时间,三月差点当场大义灭亲了。
“你们俩,要是让你们进行犯罪,你们会怎么做?”三月问道,顺势模拟起了当天的情况。
守护着生产的妻子的雄性大鲵,突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随即变得昏昏沉沉,朦胧中看见两道身影摸进溶洞,抱着它们的蛋就想跑。
被偷了蛋的雌性大鲵不顾生产带来的虚弱,当场暴起,结果被人偷袭,中毒。
雄性大鲵只来得及看清一个像草的盗贼逃跑的背影,小松鼠则是听见动静,出来查看。
凌晨时分,山涧雾大,它也看不太清楚,只见一道肥硕的身影,拖着长长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