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中间,阿哲和四位不知道名字的同学围坐着,五个人分别伸出一只手握住同一支笔,将笔放在准备好的纸上。距离有点远,我只能模糊看到纸上的一些信息——是、否、男、女、以及各种数字,汉字和英语子母。
围观者和参与者不由自主的屏气凝神。不甚明亮的蜡烛光芒,大片大片看不清的黑暗围绕着周围。寂静的环境不再有白日蝉鸣的热闹,奇异的冰冷感附上背后,燥热的空气下差异感令人不适。
“咳咳,嗯啊,咳咳,笔仙啊,笔仙,你……”
“……”
“……请证明……猜想。”
“你是来搞笑的吗?精髓在于笔仙,而不在于问题。”
“好吧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
“……”发现其实没什么,参与者开始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围观者也开始小声交流。
“笔仙,笔仙,明天数学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怎么做?”
“别捣乱了,你还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只有……”
“只有数学,说做不出,就做不出。带师,我悟了。”
“那我们问语文的作文吧。”
“我觉得可行。”
“阿哲,你能不能也别跟着他捣乱。”
“难道你不关心吗?明天就要高考了,我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个。”
“图一乐的东西,大家就不要太认真了吧。不过,问这种东西没什么好玩的,下个问题我来问。
笔仙啊,笔仙,何云能活到几岁啊?”
“……”
工具人已经开始了,令宋诗余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是,什么都没出现,“虽然现在问有点迟了,不过你们有人玩过笔仙吗?”何云悄声问向阿钟,大小姐一看就是认真读书的好好学生,不是说没有玩过的可能,不过显然阿钟玩过的可能性更大。
“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呀?”没怎么听清的阿钟以为出现意外了,紧张的反问道。
‘是我的声音太小了吗?不,肯定是阿钟耳朵不太好,可怜的兔子小姐,不仅胆子小,还快聋了,真可怜啊,关爱弱者,从我做起。’
何云努力张大嘴巴,声音却放的更低,“我说,你没听到什么吗,听不清我的说话声吗?”
看着眼前人略带怜悯的目光,阿钟发现自己只能听清何云说的几个字,不由焦急道:“怎么了?什么听不到?听不到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我说,你没听见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声音放大一些,带上一点焦急,不能多,作为大佬可以因关心而乱,但是太紧张有**份。
这回终于听清后,阿钟侧了侧头,凝神听了一会儿,同时用小手微微遮挡目光,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下周围,围观的同学似乎在窃窃私语,‘他们在说什么呢?’
(阿钟偷窥ing……)
“……”
“笔仙啊,笔仙,你是美少女吗?”
可能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阿哲旁边的男同学异常的凶猛。
‘不愧是我何云的同学,真的勇士。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毕竟我在碎觉。但是你的精神我已经了解了,以后我就叫你阿斌童鞋了,另一位就叫阿杰童鞋吧。’
被五人合握的笔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否】上面,不顾其他同伴诧异的目光,我们的阿斌童鞋哀叹一声,表示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其余四人微微惊讶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反应,女生似乎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被握着的手。
‘想必阿斌童鞋不是第一次发癫了,也是需要关爱的人啊,可惜不是美少女。难道这就是第一次我担惊受怕,第二次心有余悸,第三次畏畏缩缩,第四次重拳出击嘛。’
没听见什么异响的阿钟将视线转到右边的十二身上,‘十二也在和老肥聊天,他们也发现了什么吗?手里也拿着符纸,十二还时不时瞥向门外。哦,看过来了。’
像是偷东西被抓个正着,阿钟手一抽放到眼前,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白嫩的手指,悄悄借着余光关注十二。
十二看着阿钟的一番操作,看了看和阿钟凑在一起的我,一边打量自己的手指,一边思考着是否有什么深意。
‘难道在暗示我需要用指缝才能看到什么,还是说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何云看着十二一脸恍然后再次看向自己,自己也只能同样深深看了他一眼,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