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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币被接过,他拿起对方递过来的瓜,啃了一口,停顿了一下,抬头小脑袋思考了几秒,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大。
“等等,你刚才用什么给的我西瓜”
“手。”
“先不说我知道那是手好歹给我掩饰一下你那看傻子的表情”
“好吧。”
为什么要停顿啊喂。
更不爽了怎么办
“轰”
源赖信从玩闹中惊醒。
他猛地抬头,烟尘散去,两面宿傩的手被斩断重生,源赖光则是擦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
源赖信有些凝重地看向他们。
看来他也应该发现了,源赖光无法战胜现在的两面宿傩。
虽然看似宿傩受的伤更重,但不得不说,反转术式就是一个bug一样的存在。
“你打算怎么做”
“恩”
“宿傩。你打算帮他吗或者,劝他”
“帮不了,也劝不动。”
松尾理子单脚屈起,右手搭在上头,“这是他选择的道路。无论被定义为好亦或者坏,我只需要看着,也只能看着。”
“兄长,会输吗”
松尾理子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放心吧,赖信,赖光不会出事的,无论输赢。”
“我会保护他,你也一样。”
才不需要你的保护
源赖信想这样说,却最终开不了口。
他很清楚,如果想让源赖光成功而退,唯有松尾理子有这样的能力。
前提是,她代替他们留下。
明明她才是被保护的对象,但最终他们却要再一次的被她保护吗
指尖嵌入掌心,源赖信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将因为反转术式引来的咒灵清除,祈祷着兄长能够将两面宿傩伏诛。
松尾理子并没有发现源赖信的纠结心理,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比斗着的两个人身上。
事情的发展就如她所想。
源赖光的战斗经验,已经在多年的家主生活中降低了不止零星半点。
而两面宿傩这近十年都在和不同的咒术师战斗。
受伤、濒死、胜利,以此反复,无论是意志还是咒力使用的精度,都到了无人能敌,甚至有些寂寞的地步。
这会估摸也是遇到一个难得可以匹配的对手,加上觉得她跑不掉,所以才只看了她一眼就离开,没有对她做什么。
表现看起来冷淡,但好感度已经能够满足狱门疆最苛刻的使用条件。
松尾理子将狱门疆放在身上,起身活动筋骨。
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等待合适的时机。
“喂,子理。”
松尾理子动作停顿了一下。
被子理子理这样叫久了,有种自己的名字真是这个的感觉。
她朝源赖信看过去,对方憋了很久,最终只憋出了四个字“你会怎样”
“那个啊,不知道。”
松尾理子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炸毛的脑袋,收回手,将金卷发用发绳简单地扎起。
“不过放心吧,赖信,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
无论过程如何。
“你要死了。”
两面宿傩忽然说。
他没有避开对方迎来的武士刀,而是直面迎接,任由手臂被划破一条长痕,鲜血溅出。
“作为将她送来的奖励,我会让你轻松的死去。”
源赖光停在他三步之外,对他的发言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冷淡地举起刀,全神贯注。
“啊,这样吗。”
两面宿傩明白了。他饶有兴致地勾唇,“也好,那就来吧,领域对决。”
领域展开刀柩。
领域展开伏魔御厨子。
硝烟散去。
源赖光的领域和身影消失。
两面宿傩屹立在神社之上,没有解除领域。
他转过身,原本沉睡在冰柩里的少女出现在她的面前,手头拎着昏迷过去的源赖光。
“你要为了他违抗我吗,子理。”
松尾理子并没有回应他的问话,而是陈述事实一样说“至今为止,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