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亦步亦趋的跟着，小腹的疼痛让她寸步难行。

她甩开他的手。

「好了，沈绎！」

姜落脸色有些发白，眼眶红着，看着比她高出很多的男人，「我不跟你走，也不会跟你走。」

沈绎沉默了一下，问：「你有想听的吗？」

姜落强忍着，「我想听的多了，你都会告诉我？」

「会。」

沈绎笑了下，「你想听，我就说。」

有那么一瞬间，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以后遇到什么事，他来保护她就好了。

姜落一愣。

心里想问的有很多，但脑子里早就浑浑噩噩，那细细密密的痛感让她一时间难以开口。

见姜落木愣着，沈绎敛了敛眼尾，溢出些许笑意，「既然你还没有想问的，那我就先回答你一个问题吧。」

姜落反应已经迟钝，「嗯？」

下一秒。

沈绎弯下腰，将头凑过去，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姜落浑身僵硬。

不像之前的那样，炙热又强势。

只是蜻蜓点水的，带着温柔。

少顷，沈绎缓缓直起身，垂下来的眼皮下，流露着隐忍纠缠的情绪。

姜落在余韵中回神，「你这是做什么？」

沈绎说：「你不是说如果那天说的话我要是认真的，就跟你保持距离吗？」

姜落想到那天在电梯里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那天你说的玩玩而已，是你的真心话吗？」

…

「如果是的话，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好吗？」

…

「我现在已经回答你了。」沈绎声音低又缓。

「保持距离这件事，我不太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