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被罚下,国际兰米队少一人作战进入中场休息。
这时铁默还不知道,贵宾包厢里面的调子已经定下了,还在想着下半场,怎么拼命表现呢。
球队少一人作战,乔巴大哥下,坎比索亚上。
激动的小坎顿时浮想连连,指不定在做什么美梦呢。
“小坎,回神了,回神了,防守反击,先防守再反击,注意力集中,像平时训练那样,注意听指挥。”
“好的,狗哥,谢谢啊,刚才我都快帽子戏法了,一下被拉回来,原来是做梦呢,要是做着梦上场,指不定得出啥洋相呢。”
“小坎啊,别的不说了,相信我的指挥,相信自己的实力,让你上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说铁默是一名“疯狗王”的话,那么萨蒂内就是我身边一名奶凶奶凶的小奶狗,煞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而坎比索亚就不同了,这就是一名阴戳戳的狗先锋,狗杀手。
总是躲在你不注意的角落,突然冲上来给你一口,铁默很喜欢他,听指挥不说,他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硬实力都能与铁默完美匹配起来,就是目前球队实力太强,需要上双后腰的机会不多啊。
“小坎,上,咬他”
“小坎,一左一右,一起咬”
“小坎,看我吓唬他,好,露破绽了,上,真是完美的咬痕。”
“小坎,上去来一脚远的。“
“小坎,过了他,给“睡皮”,漂亮。“
“狗哥,怎么感觉在你身边踢球那么顺啊,有你指挥真是三生有幸啊。”
“滚,比着赛呢,注意力集中,少想那些马屁词。”
虽然防的不错,但实际上国米球队压力不小,从未感到累的铁默,也觉得有点呼吸沉重,体能也有点不够了。
不过也没啥,主要是铁默精神顶得住,先让坎比索亚顶一下。
铁默略微调整控制一下跑动速率和呼吸,恢复四五分钟体能,鸡血如初,继续高强度的战斗。
看台上很多一直看铁默踢球的球迷纷纷议论。
“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看“疯狗王”踢球,会觉得有一种美啊。”
“是啊是啊,极限跑动,极限跳跃,极限吊射,极限防守,我怎么感觉他的防守指挥也是那么牛逼。”
“太超人了,让人忽略了他粗糙的技术,这种极限的防守操作,像是一首赞美防守的诗歌,像是给进攻方唱的一曲安魂曲,不,他更好像中世纪地中海古堡中那不择手段在防守进攻的骑士,口中在唱着那古老的战歌,苍桑且悲凉。”
“看,他慢下来了,步履有点沉重了,但他还在高声呼喝,四处布防,沉稳指挥,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又跑起来了,哇,太感人了,这是得有多么坚毅的精神,才能在这种透支的情况下,再一次狂奔,再一次凶恶的扑向杀到城墙的敌人。”
“我宣布,我再也不黑“疯狗王”了,这是一名不是意利大人的意利大人,永不放弃的防守就是他灵魂的色彩。”
“我也不黑了,但我还是只爱波仔一人。”
“我也只爱波仔。”
“我也是。”
“……”
感知敏锐的铁默,好想说:
“球迷朋友们,黑我啊,尽情黑,黑红也是红,爱我的接着爱,黑我的接着黑,别不理我就行。”
包厢里,仁义副主席目光含泪,仿佛忆起了什么。
“你们很多人没有看过李堂惠先生踢球,我小的时候有幸看过两场,领略过李先生球王的风采,球场上精神领袖的气质,足球诗人的浪漫,这个小铁啊,有那味了,不,不对,李先生是进攻而他是防守,李先生是摧城拔寨的先锋、先登,而他是屹立城头的防守大将、指挥官,他的气质更像军人,铁血、无畏、马革裹尸、死不旋踵。”
“这趟来的值啊,小许,你和铁红去问问,这包厢包年咋算钱的,给我弄一间,后面我有空就带着几个老伙计来看看球,过过瘾,别走公账,我自己掏钱。”
“好叻,主席,保证完成任务。”
铁二叔悄悄和许方说道。
“许副主席,这个我清楚啊,刚好奇问了小胖子了,这个十人的是俱乐部老板的包厢,只有两个,ac兰米一个,国际兰米一个,外面六人的包厢4万鸥元一个赛季,四人的包厢3万欧元一个赛季,这赛季的早全被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