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那么大,自然是是逃不过周家人的眼睛。
那周寿在家里等了小半个月,终于等来了周彧汇报情况。
“怎么样?打探出什么消息了?”
周寿对西山的事很是关心。
周彧一进殿便急匆匆道:“那姓张的,果然是有所筹谋。”
“他将咱们的地买下之后,竟将那里住下的流民全都收容了下来。”
“他还给那些流民搭屋建房,给流民们安排了住处。”
听到这消息,周寿更感疑惑了:“他要那些流民做什么?”
周彧摇头:“现在还看不明白,不过我瞧他在那官道两旁修了铺子,似乎是有所动作。”
周寿虽看不懂张鹤龄究竟玩的什么名堂,但他心中自是不愿看着张家顺遂。
想了一想,周寿道:“无论如何,咱们得给他张鹤龄使点绊子。”
“可是……”周彧有些犹豫,“陛下那头,可是严禁咱们再与张家起冲突的。”
弘治早就叮嘱过周家,不可再与张鹤龄为敌。
为了区区张鹤龄得罪陛下,那可是大麻烦。
周寿思虑片刻:“陛下不许咱们无中生有,中伤他张鹤龄。可现如今他自己做了蠢事,纠集了一堆流民。咱们只需将这消息泄露出去,引得外人猜测便是。”
纠集那么些流民,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流民没有田地,居无定所,是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但凡流民扎堆聚集,多会引发混乱事件。
所以朝廷对这些流民,素来很是关注。
如今张鹤龄纠集流民,这事一传出去,定会引发热议。
凭着他张鹤龄多年养出的“名声”,想来大家绝不会朝好的方向联想。
“咱们给他张鹤龄宣传宣传,将这消息泄露出去,便已足够。”
“到时候自会有人给他身上泼污水,惹得他一身脏!”
周寿冷冷一笑,面上已多了几分阴戾。
那周彧也附和起来:“不错,只要能给他姓张的添些麻烦,便是有利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