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辛辛苦苦挣出来的,可不能糟蹋了。”
“再说,这地是周家那老杂毛的,花钱从他们手里买这荒地,岂不叫人笑话死?”
庆云伯周寿,那是张家的老对头了,前阵子两家还因画舫之事闹过矛盾来着。
花钱从周家买地,那不就等于送钱给周家,让周家来打自己的脸吗?
张延龄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可张鹤龄却管不了这么多,他望着地图上广袤的西山煤矿,心里已筹算着这大煤矿能给自己带来多大利润。
在这世道,资源才是王道,西山凭借这煤矿资源,日后定会越来越热闹。
西山和煤炭都是朝廷的,张鹤龄自然没有染指的希望了。
但靠着这煤炭资源,建立个小集镇,从那些煤炭工人以及朝廷安插在西山的诸多官吏手中,挣些银钱,这倒是极有钱途的。
况且在这里建立集市,本身也有益于西山开发,于国于民都不算是坏事。
想到这里,张鹤龄坚定了信心。
一定要将这块地给买下来!
那么,该如何从周家手中买地呢?
张鹤龄陷入苦思。
“阿兄,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跟周家买地,那不是把脸伸过去,叫周家打吗?”
“俺可不答应,你若真要做这蠢事,我就去宫里找阿姐去,将这事告诉阿姐……”
张延龄的聒噪声,叫张鹤龄难以静下心来思虑。
张鹤龄索性一脚踢了他下车。
“伯爷,伯爷!”
正当这时,先前赶回城中采购干粮的张俊已回了来。
他赶着一架马车,马车后头已塞满了各种食物。
那刚出炉的炊饼香气飘散,隔了老远张鹤龄就已闻到香味。
马车行到路口停了下来,那张俊兴冲冲下得马车,前来请示。
“将这些粮食,都运进去吧!先叫那些流民们吃顿饱饭,你再和他们交代……”
张鹤龄将张俊拉到身边,小声叮嘱着招揽事宜。
总得先将这些流民收于自己账下,才能筹谋后事。
两人正耳语不休,却听得身后的张延龄忽地大叫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