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懂些钻营的人,该是能仿制出来。
“这还用说?这是那周家的买卖,旁的生意人哪里敢找死,去动周家的生意?”
张延龄气呼呼道:“白叫那两个老匹夫捡了那么多银子!”
张鹤龄又笑了起来:“寻常人不敢动周家的生意,那咱们呢?咱们张家,能做这蔷薇露的买卖么?”
“那自然做得了!”
张延龄拍了拍胸脯,昂首挺胸道:“咱们张家何时怕过姓周的?当年干架时候,我可是带头去揍那庆云伯周寿的!”
他正吹嘘着过往的英勇事迹,却忽地愣了一愣。
再抬起头时,张延龄脸上已挂满了惊异。
“阿兄,你不会是想……”
张延龄望着那蔷薇露怔怔开口,话还没说完,张鹤龄就已点头。
“不错!我正是打了这蔷薇露的主意!”
“那姓周的敢招惹咱们,咱们就去抢他的钱袋子!”
他将那蔷薇露放在手中掂量着:“咱们也来做这蔷薇露的买卖,将他周家的生意,全给抢过来!”
“啥?你要做买卖?”
张延龄惊得跳了起来,他摸了摸张鹤龄的脑门,又摸回他自己。
“我说阿兄,你没犯糊涂吧?”
“咱张家何等身份,怎会去学那两个老匹夫,为了蝇头小利就去干那下九流勾当?”
他此刻一脸惊骇,就仿佛张鹤龄说要去杀人放火。
不,即便张鹤龄要杀人放火,张延龄也只会冲在最前头,替他哥哥开道。
可说要去做生意,张延龄却是一脸的不乐意。
张鹤龄暗自摇头。
没办法,这个时代,做生意并非上乘路数。
作为权贵,买地种粮,读书取仕,才是最上乘的路子。
“他周家做得,我张家自然也做得!”
“你放心好了,只要咱们这蔷薇露的买卖做好了,定能重挫周寿、周彧那两个老匹夫。”
“试想一想,周家的财路被咱们俩亲手掐断,那两个老东西是不是要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