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白菜。
萧薇薇也缓过神来,知道问得不妥了:“那你得去和皇兄说才行啊。”
陈乐山点点头:“我明日会跟青北王说的。”
萧薇薇越听越欢喜了,但是想想又忧愁起来:
“还是不行,皇兄绝对不会让我随军呢,今天我在军中,他本可以追杀单于,都不追了。他一定不会答应你的。”
陈乐山也觉得她说得对,今日青北王对自己就有几分保留,反而是李玉在主动推动。
他开口说:“那你明早就先行回京好了。”
萧薇薇听了更不乐意,脸色都变了。
陈乐山笑着靠近她,在她耳边细语,萧薇薇被他靠近,心跳的特别快,听他说完,已经是面若桃花,音若蚊蝇答应一声,赶紧跑出房门。
这不是私奔么?
陈乐山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按捺下心动,再看手中一直握着的平安扣。
已经溶解了小半。
他忙关上房门,凝神坐下,将平安扣捂在额头,细心体察,随后就开始运行心经。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原来,这两块介质,根本就是一块,难怪之前诸多不理解。如果说得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一共有若干块,这只是其中一块,被分成两片。
这下能力是增长不少,但是要自身达到宗师境,恐怕要都找齐全才行,这可真是毫无头绪。
算了,只要有军队在身边,就凭现在这完整一块,韦公略已经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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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青北王开帐议事,令张义率五千人,随同陈乐山前往东卫城领兵,着李玉南下督促粮草,又对城中各事做了若干安排。
等到诸事都安排妥当,再寻公主,却不见了踪影。
一名侍卫跑来,说是公主带人出城了,留下书信一封。
青北王看了书信,很是无奈,给李玉看。
李玉看毕,拱手道:“贺喜大王,公主殿下这是有着落了。”
青北王苦笑:“也好,宫中俱是信佛,她即便去了也是不喜欢多待的,就由着她吧,只是这般久了总是不好,干脆我等会再写一封信,你交给父皇,请求赐婚吧。”
他又顿了顿:“牧达,你说这次父皇会不会听信胡士奇的谗言,重重处罚我呢?”
李玉摇头:“必定不会的。胡士奇终究未明君上的意思啊!”
他感叹地说:“这次胡士奇轻易撬动西北军,看起来是他奇谋妙计,其实反倒是证实了大王忠君之心,并无拥军自重的意思。所以,大王看似有错,实则忠心可嘉;相反,胡士奇这次太过逞强,只怕君上会有所猜忌。”
胡士奇的背后便是太子,所谓猜忌,自然是猜忌太子,只是两人谨言慎行,俱不去说透。
青北王也是叹息:“牧达数十年一盘大棋,以弱对强,终究还是走对了,如今草原人再不是昔日了。只是此次也确实凶险,你也差点困死镇兰城了,那可不是我所想看到的,以后用计,还是要惜身才是啊。”
李玉很是感动:“大王厚爱,牧达领受了。只是大道相争,实在是凶险非常,这一条路,可是不能回头了。”
他又说:“另外,大王你再写个请罪折子,就说对下属管束不严,以致周运启和张义,无令而动,请陛下降罪!”
青北王惊讶:“这怎么可以?降罪我就可以,怎么能……,哦,你的意思,父皇必定只会责我,却不会对他们问责?”
“对,你已经赏无可赏,君上必然对你略施小惩,至于周运启等人,他却不会去管,估计还要你多用心管好自己的队伍呢!我看西北军此次的示弱,君上多半反而为你担心了。”
青北王笑着指指李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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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山这里,张义带着五千步兵营,骑马而行,行不到十里,就遇到女扮男装的公主马队。
落尘道长原是奇怪,为何公主未一同而来,现在,在这里偶遇,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说破,假模假样地一番招呼。
陈乐山也没有想到她会换个男装,此刻英姿飒爽,更是迷死人不偿命,直接请公主同行。
当着师叔和众人的面,萧薇薇想着总得找些理由,就说道:“我是来找师叔的,陈乐山你这是要去哪里?”
落尘道长却说?:“王爷要乐山去东卫城领兵,击杀王欢,你来了也好,免得东卫城为难。”仟仟尛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