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南屿微笑摇了摇头,“只是一点小伤。”
他今天穿得简单,白色T恤和浅色牛仔裤,微笑起来有种青草般的少年气,连脸上的伤痕都变得恰到好处。
“南屿!”身后有声音传来,“这投影好像坏了!”
我抬眼看过去,说:“你同学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