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傅伯父露出一个疲倦的微笑:“好多了。之珩呢,还在公司吗?”
“是。”我把带来的花插进花瓶,坐在chuáng边说,“很久没有见他这么忙过。”
“年纪不小了,也该gān点正事了。”傅伯父说,“你太惯着他,我有时候想说,又觉得不该多管你们年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