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我想了想,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见我不说话,傅之珩的表情又重新变得柔和,蹲下来把我的手握在掌心里揉了揉说:“你也知道我只是图新鲜。”
“我知道。”我说。
“沈南屿或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就像你每次喜欢一幅画,买到了就不稀罕了一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