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都过不了!
这一番谈话,足足进行了三个多时辰,年近六十的吴老似乎也露出一丝疲倦之色,楚元翰见状忙说道:“小凡,你看吴老都累了,可不敢累着他,还要指望吴老给你制作纹兵呢!”
楚凡这才想起来正事,随即站起来恭敬的说道:“晚辈的专属纹兵剑那就麻烦吴老了,打扰了您这半天,实在是我不懂事,我这就走,可不敢累着您,要不我的纹兵剑可就没指望了!”
吴文德极为看好楚凡的将来,而且现在楚家庄如日中天,等个几年再把老婆孩子一块接来养老的话,跟这一位极有可能是未来庄主的年轻人搞好关系那可是太有必要了。
他豪迈的说道:“不打紧,小凡以后只要有兴趣,尽管来问我,上了岁数了,话也有点多,倒是忘记了年轻人是坐不住的,哈哈,那我就不留你们了。至于纹兵剑,我尽全力争取让小凡满意就是!”
楚元翰随即说道:“小凡他爷爷专门做了安排的,说是会给吴老准备一处大点的别院,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把家人接过来,另外呀,还帮小凡准备了五万两黄金的谢仪呢!”
吴元德眼睛一亮客气道:“应该的嘛,何必破费呢!”
一番客气话后,楚元翰带着楚凡辞别了吴文德离开了小院。
一路无语,楚凡的脑袋可没消停半分,此时已经接近中午,两父子肩并肩沉默着往自家小院而去。
回到了家中,沈莲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在鼓捣啥,母亲程静菊亲自去叫门这丫头才磨磨蹭蹭地出来吃饭,看着楚凡的眼睛满脸神秘的模样,而且饭一吃完就丢下碗径直回了房间不说还把门关的死死的。
楚凡死乞白赖地在沈莲门口磨叽,把沈莲惹烦了,打开门就给了他几个脑瓜奔儿,咿咿呀呀比划着手势说:“本姑娘有急事,别烦我,自个儿玩泥巴去!”
说完就一转身关了门。
这丫头越大心思越难捉摸,楚凡摸摸头,虽说今天大开眼界,可也存了不少的疑惑,索性一转身进了父亲的书房。
楚元翰一看见他进来就说到:“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说说吧,免得憋坏了。”
楚凡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父亲,我总觉得您跟吴老之间并不怎么和谐,远没达到交心的地步,而且呀,我感觉同为初阶纹兵师,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差距,这个问题他回答的我并不完全赞同,所以呀,我这肚子里还要您解惑呢!”
楚元翰见一旁的小炭炉上的水沸了,就先取出一个木盒取了些紫毫针丢进茶壶,冲好了茶,父子两人环着茶桌对坐。
紫毫针可是难得的名茶,身披紫毫,长约一分,山泉水、松木炭,水初沸后悬壶高冲,紫毫针在壶中翩翩起舞,三起三落后,一根根宛如竹节相连,肥厚的紫毫更是像冬日大雪般飘然而落,刹那间一阵沁人肺腑的幽香居然散满了整个书房!
如此良品,岂可坏了茶之韵?
三盏后,父子两人才交心而谈。
楚元翰道:“小凡呀,纹兵师的差距,其实最大的差别并非吴老所言,而是另有蹊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