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细节,随后便打发走了他。
与此同时,崔家大院,崔锐乌端坐在书房,安福居那名上菜的小二一五一十低声禀告着。
第二天早晨,楚蝠按着太阳穴,宿醉的他坐在大厅,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暖胃的小米粥,满是心思。
掌柜的走了过来关切地说:“蝠少爷,可不敢再那样喝酒了,太伤身呀!不过宿醉之后,早上最好喝点还魂酒,小老儿收藏了好久的青梅酒我给您来上一小盅!”
楚蝠接过一小盅碧绿的青梅酒,一股青梅的清香带着微甜的酒汁下肚之后,果真感觉轻松了许多。
掌柜的此时走到了楚蝠的身后帮他揉着太阳穴悄声说道:“小老儿昨天也为蝠公子的事着急,别人我可管不着,蝠公子对我安福居那可是照顾有加,哪次不是赏钱一大把?您为人也随和,说实话小老儿年轻个几十岁,绝对也跟那些小伙子一样跟随在您的身边学点道理长点见识!”
楚蝠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接口道:“掌柜的,还是你懂我呀,混口饭吃都不容易,能关照我可绝不去第二家的,说实话,在这琅安县你这里我就把它当做了第二个家了!”
掌柜的手法愈发的圆润而不失力道,悄声说:“您可别告诉别人,我找了好几个人打听了一夜,您猜花老在什么地方?”
楚蝠顿时精神一振挡开掌柜那双按揉的手急忙问道:“掌柜的,花老在哪?”
同时一锭银子进了掌柜的手中,掌柜的面色一变坚决推辞到:“蝠少,您这不是打脸吗?换个人即便给我一百两您看我搭不搭理他!您不收起来我可回头就走了!”
楚蝠觉得自己确实以小人之心待人了,不好意思的收回银子道歉道:“我可是真心错了,你对我没说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兄长了!咱们兄弟之间没说的,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掌柜的满眼含泪紧紧抓着楚蝠的手哽咽着说道:“可不敢这么说话呀蝠少!您本是个性情中人小老儿看的是明明白白的,所以您的事我一夜没睡安排几个小的打听到了花老的下落,原来他就住在崔家的别院,而且不见任何人,我多方使劲但是也无法见到花老!”
楚蝠愣了下在心里嘀咕:“这崔家想干什么?难道想吃独食?不过这很明显他崔家吃不下来呀!”
掌柜的继续低声说:“所以蝠少想要见到花老,少不得要去找崔家的人了。”
楚蝠重重拍了几下掌柜的手说道:“我楚蝠记在心里了,老大哥以后有事不给我打招呼我可要问罪的!”
掌柜的愈发泪如雨下哽咽着只能连连点头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蝠帮着打理家族产业,没少跟崔家的四海商会打过交道,但是真要说认识什么崔家嫡系子弟而且还要有什么很深的交情,那就双眼一抹黑了。
此时几个外出寻欢的家仆打着呵欠走了回来,楚蝠也不爱管他们这些破事,反正一旦误事了,也不责罚直接罚到深山老林玩泥巴,所以这些家仆心里有底,楚蝠也懒得管。
而昨晚上陪这几个家仆的女子中的一个,把一张纸条递给了龟公,不久之后这张纸条就到了崔家大院崔锐乌的手里。
“有点意思,除了些山珍草药外,还不怕累带了几节木头,也难怪,他楚家除了木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崔锐乌叫到:“把三少爷崔锐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