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台翼瞥了一眼嘚瑟的不像样子的翟只好吩咐侍从把星琌带来,“爷爷,星琌抖着刚长起来的小辫子兴冲冲的跑过来,眼睛都没有瞟一下旁人。
这些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前辈对于这个小丫头来说和庄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众人的目光被这甜甜的一声爷爷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彩色的薄纱旁若无人的跑来。
圆嘟嘟的笑脸挂着甜人的浅浅梨涡,比白雪还莹白的肌肤将那双乌黑的眼眸衬托的更亮了,这让众人不禁怀疑玉台翼是不是因为心疼孙女而将天上的星辰夺来藏在小人儿眼中。
“小仙女,还记得我么”翟挡在玉台翼前面抢先一步将星琌抱起,星琌本是极为不乐意陌生人和自己亲近的但是这个爷爷似乎有点不同,他好像不是从这个人间来的更像是尾鸢姐姐讲的那些神话里的人物。
“你是神仙么?”星琌痴痴的问翼。翟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哈哈大笑道“翼老头你看,咱们的小琌儿说我是神仙呢”。
玉台翼也被星琌的问话给弄得哭笑不得,要不是顾忌着有外人在真想告诉星琌这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老妖怪。
“琌儿啊,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你的翟爷爷。爷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中还不会叫爷爷呢”
星琌听到这儿歪着头看向玉台翼想求证这人说话的可靠性,见玉台翼也没有反驳想来这真是自己的家人之一,若要是如此就应当叫一声爷爷的。
“翟爷爷”想到此星琌叫了一声没想到老人听到后眼里却突然泛起了丝丝薄雾,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深深地看着自己。
“好孩子,你可比你爷爷懂事多了,放心吧我虽然也是你的爷爷但是我可是个长生不老的神仙,如果有一天你爷爷不行了还有我呢,我会一直看护着琌儿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个恐怕还轮不到你吧”玉台翼听这话有些不爽快他扫视了一周,用很严厉的语气说道“玉台星琌是玉台家唯一的继承人,谁敢欺对她不敬就是在与整个墨菊山庄为敌”
玉台翼说这话时眼中的杀气隐隐可见。虽然说最初墨菊山庄是以武德而立足于江湖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任何权利的掌握不都是用血铺就的么。
但是今日这二人看似怄气的对话实在是说给山庄里的人听的,欺凌弱主在武林上屡见不鲜就是被害死也是常有的事。
玉台翼怎么会容许自己百年归去后星琌无依无靠,那时恐怕这墨菊山庄继承人的光环就不再是权利的象征而是一道催命符。
既然敢于把这世界上最好的给予星琌,玉台翼就有十足的把握守住它。
“我不要墨菊山庄”星琌在翟怀里不安分的嘟囔。
“嘘、、、、、、”翟轻声制止她的这番胡言乱语。
“命中注定是如此,逃离宿命的从没有好下场,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么。”
翟心里颇有几分不安,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可是自己近几年真是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也许真是老了也人也变得胆小起来。
当明月移步到深蓝色夜空时认宗大典终是在白日的喧闹声中结束。星琌一整天跟在启焕屁股后面跑来怕跑去到了晚间就难以抵挡困意,糯懦的一小团窝在软榻上想睡又有点不甘心。
血狐到是已经睡的不知时辰反正白日里也疯闹够了,此刻睡觉才是头等大事。
星琌被这只懒狐狸的睡意给传染了,半眯着双眼说道“尾鸢,我就睡一小会儿,你要叫我起来哦”尾鸢把被角掖了掖,无奈的笑道“好,放心睡吧少主”。
星琌翻了个身嘟囔着“不许哄我”就沉沉睡去了。
启焕此刻也不得分身被那些巴结墨菊山庄的人围的头昏脑涨,本意不想应对可是碍于玉台翼的嘱咐只好咬着牙挺着。
原来以为在那个魔窟已经经历过人间炼狱了然而今日才明白面对那么多虚伪的笑容虽然知道他们心里每个龌龊的想法却不能用武力去把他们解决掉,这才是真正的折磨。忽然想起来白岑说过的人心险恶猛于野兽百倍,今日算是略微懂得。
更可恶的是尾鸢还把琌儿抱走了,这样也好自己也真是很难忍受这些人用那种贪婪的目光盯着星琌仿佛能从她身上流出什么巨大宝藏一样,一想到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有可能算计星琌启焕就受不了。但是此刻对于启焕来说只能选择忍耐,终有一天再也没人能够把小人儿从自己身边抢走。
寒暄了有一阵之后晚宴正式开始,红巾翠袖歌舞翩翩,那些如花般灿烂盛开的姬人们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