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一起了吃的兴致还真的了不得,“鱼粉羹和酒酿黍米团子我做给你吃便好,沃民国的凤鸟甘露和凤鸟蛋就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去次沃民国。”
洛央支起身子,“你竟然会做?什么时间学会的?”
“央央夫人难伺候,夫君只得勤劳些,这些日子你所吃到的凡间吃食都是出自本尊之手。”
洛央双眸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吾家夫君就是聪明能干!”
穹无轻笑,“全赖夫人调教有方。”
洛央忽然想到什么,“你昨晚竟然没有打坐调息,竟然睡觉了?”
“是啊,不舍夫人温柔乡啊。”此话听着似打趣,于穹无而言却是实在,他从诞生于世的一刻起,夜里就从不停歇地打坐调息,修炼灵力,可是与洛央的温柔缠绵一夜,他竟觉得能与相爱之人相拥而眠胜过千万灵力。
洛央忽然想到什么,“你昨晚竟然没有打坐调息,竟然睡觉了?”
“是啊,不舍夫人温柔乡啊。”此话听着似打趣,于穹无而言却是实在,他从诞生于世的一刻起,夜里就从不停歇地打坐调息,修炼灵力,可是与洛央的温柔缠绵一夜,他竟觉得能与相爱之人相拥而眠胜过千万灵力。
“啊呀!”洛央裹着被子乍然坐了起来,一副愁眉苦脸“没有花烛、没有喜服、没有仪式,怎么就洞房了。”
穹无又无语又好笑,把洛央拉回怀中,“真贪心。”
洛央闻言自然不乐意了,嘟着嘴,“怎么就是贪心了呢。”
见穹无也不打算回答,洛央索性翻过身去,背对着穹无,以示抗议。
穹无却不理会,起身更衣洗漱。
洛央躺在榻上,面对着墙壁,生着闷气。屋内寂静如无人,重伤初愈加上初经人事,洛央实在体力不支,闷着闷着就睡着了。
洛央再醒来时已然夜色煞黑,洛央环望屋内却不见穹无身影,穹无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赌气离家出走了吧。洛央赶紧穿戴整齐出门去寻。
洛央拉开屋门的一刹那便惊呆在了原地。
屋前的夜明珠都蒙上了红纱,照得整个招摇山的夜色喜气洋溢,遍地铺满桃花瓣,目光所及之处的树木全都饰满红缎,门前长长的红色锦缎铺就红妆路。
洛央迈出门槛,踩到红妆路上,沿着那红色锦缎的向前走去,蜿蜒转折,终于在十里红缎的尽头,洛央看到了穹无。
穹无一身红袍,立在无数的红色火把中间,玉树之姿,双眸含笑。穹无手臂轻抬,阔袖尽展,宽厚的手掌展开,等待眼前人将纤纤玉手送到自己掌心。
洛央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又惊又喜,两步作三步向前把手放进穹无的掌心里。
穹无紧紧拉住洛央的手,一道法决蔓延到洛央身上,洛央一身蓝衣瞬间变幻为一身红装。
“央央,今日为夫补你一场花烛红妆,来。”说着,穹无拉洛央转身。
洛央一转身便看到两棵千年古树盘根交错、枝叶缠连,正是一双连理枝。她从未发现招摇山竟有这样一双连理枝。簌簌桃花瓣从空中落下,洛央仰头,是小青和小白携着个花瓣篮子在倾洒花瓣。洛央隔着千万纷飞的桃花瓣看向牵着自己的人,只觉他从未这般温柔。
穹无仰首望着那相缠不尽的连理枝,“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连理枝为证,比翼鸟为媒……”
“等等。”洛央突然打断穹无。
“怎么了?”穹无心中一紧,难道洛央此刻要反悔?
“凡间女子出嫁是需要绾发的,哪能像我这般散着头发?”洛央一脸遗憾。
穹无松一口气,“还真是为夫考虑不周了。”穹无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支曼珠沙华簪,绕到洛央身后,为洛央绾起一个简单的叠云髻。
三千青丝尽数盘叠在脑后如层云,给洛央添了几分成熟气韵,血红的曼珠沙华髻侧为缀,更衬得洛央肌肤胜雪。穹无望着洛央的神色多了几分痴意。
穹无重新牵着洛央一齐转向连理枝,“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连理枝为证……”
“等等。”洛央再次打断穹无。
“怎么了?”穹无这满心真挚誓言又被打断,着实不安。
“我是不是应该有个遮面啊?”
“嗯,凡间用扇、用珠帘或用红帕,夫人更喜欢哪种?”
洛央不好意思的笑笑,“都行都行。嘿嘿。”
穹无就地取材,折了几支树上的软枝,又从小青小白身上掠夺了几根羽毛,巧施法决,一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