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嘲讽的看着唐嫣然“哦，你这是在威胁我呀，你以为你是谁啊？唐嫣然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让房间再次陷入沉默，凌夜微微发抖的怒目瞪着方瑶。

唐嫣然捂住被打的脸颊，怕凌夜冲动，拉着他的胳膊阻止，毕竟，现在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

凌夜直接甩开唐嫣然，对着方瑶反手就是一巴掌，他从来不打女人，可方瑶彻底激怒了他。

居然敢在他面前打他的女人！

“巴掌的滋味这么好受？”

凌夜的气场本来就不怒自威，生起气来更是让人害怕，方瑶被打得有点恍惚，歪过头来怔怔的看着凌夜，头发乱乱的遮住精致小巧的一张脸，脸上慢慢显现出一个不太清晰的手印。

“你就这么护着她吗？”方瑶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努力睁着眼睛，泪水还是模糊了视线。

“唐嫣然你给我记着，我方瑶就是过得再不好，也不会让你过得舒坦，只要你还挡我的路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你跑到哪儿去我都不会放过你！”

方瑶哭喊出声，心里压抑的痛楚都揉碎了跟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唐嫣然看着方瑶，忽然觉得很平静。之前的愤怒都慢慢消散去，现在还有点可怜她。

“你大可不必这么恨我，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凌夜只是把你当妹妹，就算没有我，也会有李嫣然王嫣然赵嫣然，他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你不恨我，你恨你自己。”

唐嫣然慢慢的说，每一个字都重重的砸在方瑶身上。

“你胡说！”方瑶扯着嗓子喊，表情都变得狰狞，她陷在枕头里大口的呼吸，狠狠地盯着唐嫣然。

“嫣然。”凌夜拉着唐嫣然的手，“不用跟她废话了，刚才的话，够用了。”

“你什么意思！？”

唐嫣然将录音笔拿出来，“没什么，就是用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