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光车不过十来分钟就越过草地,来到那排原木房子,丁当就看见封剑穿着条马裤、长皮靴,光着上身,戴着蓝牙,不知道和谁边调侃边在那里清洗马厩。
阳光照着封剑身上,封剑在阳光下挥动着铲子的胳膊、肩膀都有一种野性。
看样子应该干了不短时间了,封剑的额上和身上都有汗珠,被阳光一照,虽然封剑的肌肉没有那些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但丁当偏就觉得那些个什么健美先生和封剑一比,差了不止百条街了。
封剑听见声音,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小妻子和胖儿子,便把铲子一扔,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问:“宝宝、小心肝,你们到这儿来干什么?”
丁当抱着小誉下了车走到栅栏旁说:“妈说你在这里,我和小誉就过来监督你干活。”
封剑拿起旁边的一支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扯起冲洗马厩的胶水管,把自己从头往下冲了起来:“是不是看老公这么能干,想跪了。”
这几天的魔都开始变天,虽然有阳光,但气温并不高,丁当看着都冷,封剑几下冲完身上,把靴子脱了又冲洗了脚,才从旁边的木架子上扯下一条干毛巾把头上和身上的水擦了,趿上一双拖鞋,然后撑着栅栏跳到丁当面前。
丁当不由得问:“你,你不冷吗?”
封剑嘿了一声:“这才几月份,你不知道集训那会儿,那群变态教官冬天都不给热水,那才能称之为冷。”
“啊!”丁当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那不给热水,真,真的用冷水洗澡?”
“那还能怎么办,训练一天,泥里水里滚过,汗都不知道出了几十身,下来不洗澡,分分秒秒得死人,不过刚开始不适应,后来适应了,我反而觉得洗冷水舒服,你不知道山儿因为没热水,哭了好几次。”
丁当一听忍不住笑了,封剑指着丁当怀里的小誉:“挺沉的,抱得动吗?”
“和末末小时候差不多重。”
“外婆又不让你带末末,你也没这么抱过,给我吧。”
丁当不太相信封剑会抱孩子,没松手,冲马厩驽了一下嘴问:“这没弄完?”不过丁当话刚说完,从里面走出一个工人,开始干封剑还没干完的活。
小誉的眼球已经被封剑身后的几匹大马给吸引了,小手一指,又叫了起来。
封剑见了,走过去把其中最高大的一匹给牵了过来,这马显然刚被封剑收拾干净,那毛皮跟缎子一样,小誉更兴奋了,封剑便说:“宝宝,老公带你和小心肝遛一圈。”
丁当嫌弃地说:“你裤子都是湿的。”
封剑听了便把湿的马裤给脱了,只着一条平角裤,封剑漂亮的腹肌、修长的大腿便在丁当面前就一览无遗,丁当脸一红,赶紧把头别到一边,却听封剑得瑟的笑:“宝宝,头怎么别过去了,老公身材不好吗?”
“你快穿上。”
“宝宝快说,老公身材好不好?”
丁当脸更红,封剑一把把丁当拉过来问:“睡一觉好点没?”
丁当点点头,封剑又问:“中午没吃,不饿吗?”
“刚才和妈一点喝了点粥吃了点点心。”丁当戴着口罩都能闻到封剑身上的气息,小脸一直通红着。
封剑听了才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一探手从木架上捞起一条裤子套上说:“来,我带宝宝和小心肝骑马遛遛。”说完封剑拍拍那匹马,还打了个口哨,那马居然乖乖地半跪了下来,封剑把丁当和小誉抱上了马,然后拍拍马,那马站了起来,封剑一踩脚蹬子便翻身上了马,把很紧张的丁当抱在怀里。
丁当僵硬的身体在封剑怀里才慢慢放松下来,然后好奇地问:“它居然听你的话!”
“这匹马养了些年了,是从小养大的,以前我没事喜欢跟它玩玩,现在没那么闲时了,那几匹就不一样,成年马,总养不贴心,不过血种不错,还有匹母马,等它们到了发情期,配个种,生匹小马,给你骑着玩。”
“我,我不敢。”
“没事,我教你。”
“封剑哥哥,我也不敢开车,我不想去学车。”
“这两天,我在家里教你,你觉得敢了再去学怎么样?”封剑拉着缰绳,搂紧丁当,丁当可有一年多没叫他封剑哥哥了,现在又开始叫他封剑哥哥,那对自己所做的种种“恶事”是不是都原谅了,封剑心里挺乐,两腿轻轻一夹马,马就跑了起来。
丁当又开始紧张起来,但小誉却高兴得手舞足蹈,封剑怕丁当害怕,万一失手没抱住小誉,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