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倒不如问问你的老婆,跟你的女儿,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
夏国安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他给人当孙子当了一晚上,心里头早就憋着火。
蒋淑萍在呢么可能会说,让夏芊歌假扮浅浅的事,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夏正国这个人思想顽固封建,但是该花在浅浅身上的钱,是丝毫不吝啬,其目的她也都是知道的。
再过几年浅浅也该到了了结婚生子的年纪,用女儿来做豪门联姻的工具,这种事更是常见的事。
为了利益,没有什么事商人做不出来的。
正因为如此,夏国安家教严重,除非得到家族许可,在外压根就不能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要是被夏国安浅浅做的那些错事,那她步步为营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蒋淑萍僵硬笑了下:“国安,你别听她瞎说,什么事都没有。”
正当气氛僵硬的时候,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仆人见状赶紧跑过去接。
“你好哪位?”电话接起后,仆人捂住电话筒:“是宫家的人,找先生的。”
夏国安这心咯噔一下,这个点了,宫家的人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片刻不敢耽误,他走过去赶紧接起了电话、
“…”
“是是是,我明天一定会带着她们去给宫少赔罪。”
“…”
“劳烦您了,安管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宫少失望,那明天宫少什么时候…”
有空呢?
夏国安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耳边的话筒被人抢走。
夏芊歌夺过了电话,“宫霆枭,你究竟想干什么!”
…
宫邸
酒柜上的水晶吊灯,玻璃背景墙映射除了一张人神共愤,英俊的侧脸。
宫霆枭懒散的靠在酒台上,手握着一杯只喝了两口价值千万的酒红,目光迷离,注视着摇晃的红色液体,姿态闲暇,嘴角嗤着意味深长的弧度。
或许是一时念想,安道尔正寻着他的意思,拨通了那女人家里的电话。
这个点,夏浅浅你在做什么?
不,应该是夏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