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一把长剑直接刺进那人心口,喷出的血却连他衣角都没弄脏,可见他早就对人身上的经脉、xué位了若指掌,不亲自杀个几十上百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傅知宁斜了他一眼:“知道他可怕,日后就少招惹他。”
“我哪有什么机会招惹他,”傅知文轻哼一声,“我恨的是那些冗兵冗官、把持朝堂的世家,他虽然大权在握,可说到底毫无根基,不过是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