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前见他一面,再由他想法子将笔藏进装丸药的盒子里,假借送药之名送到她手上。
从头到尾,这件事只有自家人知道,连奴才都防备着,绝不可能泄密。
“我不懂,既然你不愿拿皇后和贵妃的笔,为何不直接空手去,还要大费周章让姑父从家里给你取一支。”徐如意嘟囔。
傅知宁看她一眼:“若你给我买了条镯子,千叮万嘱要我生辰时戴上,我没有拒绝,却到那日素着手腕,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