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我长的像她吧。”幼然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眼神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我们两个长的真的很像吗，每次你看向我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迷恋，她当年对你的态度很冷吧，所以你才一直让我维持清高的样子，你幻想着我就是她，一直留在你的身边，直到池北瑶回来。你这才知道原来当初她下界后居然与人成了婚，还有了孩子！你开始怨恨，凭什么，她看不上你，转身却和别人有了孩子，但是你舍不得恨她，所以就把这份怨恨转移到池北瑶的身上！她在天砚山的这一年，我们背地里可没少对她动手，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但是你并没有阻止，反而默许了我们的行动。”

越往后说，幼然的脸上逐渐有了些疯狂的神态，她被当成替身在他身边豢养了这么久，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能说，每日都要忍受着他令人作呕的目光，她真的是，受够了！

“说完了？”大长老阴沉着脸，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你说的这些都没错，但是，很显然，你低估了老夫能做到哪一步，你当真以为你有几分像她，老夫就不忍心对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