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冷笑。
“是解释你从一开始就欺骗我、还是解释你同自己的小舅子不清不楚、或者是解释你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丢下我去找别人?!”
“霍云庭,你可知从你出现在我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得安生吗?这些是你想解释的问题吗?”
“是、这些就是我想解释的。”
男人用一种诚恳的眼神望着安远,但是此刻在安远眼中这份诚恳却格外廉价、弃之如敝履。
安远勾起唇角,用霍云庭曾经最喜欢的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对着男人说道:“你想解释、我不一定听啊~耳朵长在我身上,听不听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