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九方勤指了指自己额头,笑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一点儿都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啊……这要是留疤了怎么办啊……”
安远急得都快跳脚了,但是九方勤却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手伸出手揉了揉安远的头发,柔声道:“远远,你没必要道歉,这件事儿压根就不是你的错。”
说完后叹息一声,突然换上了十分抱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