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
“林溪,”叶淮慎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只是生病了才会这么想要我标记你,我相信你自制力还是在的,这件事等明天再说,好吗?”
林溪就特别没有自制力地立马呲出一口白牙要咬他的肉。
叶淮慎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把炸毛的Omega放在chuáng上让他趴好,然后给他顺了两下毛,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林溪的身体很明显一僵。
他讨厌趴着被压制住,尤其是刚做完那个让他浑身不慡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