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额头摇了摇头。
“那好，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请在这里签字。”
律师拿出文姚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许放辉面前。
许放辉拿起笔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把文件收起来：“好的，至于其他问题我会私下与您jiāo谈”
文姚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见许放辉签好了字，这才不紧不慢的垮着包起身，跟随律师走出办公室，快到门口时被许放辉叫住：“文姚，你就这么狠心吗，完全不顾及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