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身体又不好了,你偏偏这样,你既然现在这么在乎那个男人,当初又何必结婚呢?已经结婚了也该放下了,是不是?”
余琛被她的话刺得脸色惨白,心脏的痛苦促使他微微弯下腰,深深喘着气,好半晌才咬着牙道:“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