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妙啊。”
白眉老道的脸又气得涨红:
“我姓林!”
“哦。”楼画从边上搬了把椅子坐下,周围持剑警戒的弟子们也不敢上前制止,只让剑尖随他而动,有些滑稽。
楼画没在意那些人,他坐在大殿正中间,身后是清阳山那几人,面前是缩在一起的各派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