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东意心怀不轨,老家伙却还是将我往他院里送,我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可怜可怜那病秧子?”
应龙也学他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让秦东意负担得多些,却能换其余清阳山弟子的安全,他觉得值罢了。”
“所以说,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好待的,这些人遇见事就只会牺牲他。”
楼画坐在雪地里,白色衣摆被落雪覆了薄薄一层。
他用手指沾了几片雪花,还没等他看清,雪花便尽数化成了水。
他看了片刻,忽而微微弯唇:
“你说,若我杀尽天下人,他是不是就再也不用委屈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