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难道别人去就不是冒险吗?”路登微蕴道。
“哗啦”一声,偏将牙将以及士卒跪倒一片,齐声道:“路大人,你是潞安州的主心骨,只要你在,我们就不怕金兵攻城,我们一定誓死跟随大人与潞安州共存亡!”
路登无奈,只得对邹涛道:“邹将军,只有劳驾将军替本总兵出城一战,本总兵为你观敌瞭阵,也好杀一杀金兵的威风!”
“末将遵命!”说完,邹涛领一千人马,呼啦啦冲出城门。
金兀术一看城中出来一哨人马,大约在千人之多,虽然人不多,却个个是摩拳擦掌,相貌精神,刀出鞘,枪上前,一千人的队伍雁八字摆开,就像一个吞噬千军万马的大嘴,丝毫不显凌乱,当间一位将军,盔明甲亮,手擒一杆银枪。
金兀术心里暗道:哦!原来你就是路登,看队伍,你不愧为一个军纪严明的上将军,可是,你生不逢时,偏偏遇到我金兀术,如若你要投降,本王绕你不死,胆敢说个不字,本王要你死在金掘开山斧下。
想到这,金兀术阻止他人前往,免得造成无辜的伤亡,他双脚一踹马镫,只见金兀术夸下的赤炭火龙驹,犹如天马行空,展眼之间来到邹涛近前,高声说道:“路登,本王今日亲摔二十五万大军,所到之处,片甲不存,如果你能投降本王,本王保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否则,哼!别怪本王的铁骑将你的潞安州碾为粉尘!”
邹涛将马往前提了提,冷哼一声道:“金兀术,你也不看看本将军是什么人,还没摸着庙门就乱烧香。告诉你,本将军
是路总兵手下的副将,邹涛是也!你赶紧领着你的人马回归大金,否则,潞安州就是你们的埋骨之所!”
“啊!原来你不是路登。邹涛!拿命来!”金兀术说完,催动战马,举起大斧,一个“力劈华山”朝邹涛当头劈来,邹涛一看对方已经发难,自己还客气什么?遂举起大枪,一个“横档铁门栓”,想挡住金兀术的大斧,可是,事与愿违,只听“咔嚓”一声,邹涛的大枪被金兀术砍为两节,高举落下的大斧如同迅雷奔下,不偏不倚将邹涛的马头斩了下来,战马“咕咚”一声摔倒在地,邹涛也被实实在在地摔下马来。
城上的路登“哎呀”一声,只见金兀术根本就没容邹涛起身,纵马来到眼前,手起斧落,邹涛硕大的人头滚落一旁,金兀术刚想前冲,路登喊道:“射箭!”列队的一千人马,加上城头上的乱箭,总算将邹涛的尸体抢了回来。
金兀术大斧一举,号令强攻,雁八字摆开的大宋官兵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个个箭如飞蝗,射向金兵,加上城头之上的宋军,金兀术的二十五万人马根本没办法靠近,所以,大宋的一千人马在死伤二百多人的情况下,勉勉强强退回城中。
其实,这就是金兀术的失误,如果他此时拼命攻城,潞安州能否保全还是两可,可是,金兀术自知金兵不善于打攻城战,只想与大宋官兵野外一战,白白地坐失一次良机。
此后两日,金兀术派人来挑战,路登让士卒高挂免战牌,根本不和你见面,金兀术拿他毫无办法。
第三日担负挑战的沙古质回来向金兀术交令,金兀术火冒三丈,高喊:“聚将!”一通鼓响,军师哈密嗤和众将官都来到金兀术的中军大帐,待众将坐下,金兀术道:“众将官,本王明日决心攻城,沙古质将军领五万人马攻打东门,留哥将军领五万人马攻打西门,本王领大军攻打北门,请各位将军做好准备,明日卯时开饭,辰时出发,巳时攻城,不得有误!”
众将答应一声,纷纷下去准备,只有军师哈密嗤还留在帐中,道:
“四狼主,小臣不赞成强行攻城,要知道,潞安州不算是我们挺进中原的钉子,真正的钉子是二郎山。对狼主今日的决定,小臣没有阻止,其一是要全体将士积攒一下攻城的经验,其二是让全体将士体验一下攻城的艰难,否则,一路顺风顺水,势必产生骄气,正所谓:骄兵必败。所以,小臣劝狼主一句,明日能攻则攻,不能攻,一定要保存实力,二日后,胜负自然分明。”
“哦!军师,难道你已经有了破城之计了吗?”金兀术问道。
“是的,狼主。只是时间不到,尚未到揭盖的时候。”哈密嗤言道。
“哈哈哈!好,本王明日且带人攻城,但等军师的妙计天成!”金兀术大笑道。
第二日辰时一过,金兵架着云梯开始攻城。这几日,潞安州高挂免战牌,可是,路登并没有闲着,他将从城中招募来的强壮劳力补充到军营中,专门用石头往金兵头上砸,因为,他们来不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