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岳飞把他打服为止。”张俊、徐秉哲心想,一个是丞相,一个是主考官,你们不说话,我们多什么嘴呀!所以,四人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此时,场上开始发生变化,无法占到便宜的小梁王柴贵真的急眼了,一个“碧水腾蛟”,九耳八环刀带着风声直奔岳飞的马头斩来,岳飞没想到柴贵打不过自己,却拿自己坐下的闪电搏龙驹出气,要知道,坐下的马、掌中的枪、腰上的剑,是岳飞的至爱,他看柴贵用刀砍马,一股无名之火,冲上脑门,“当啷”一声,岳飞一个“推磨扫雪”,挡住柴贵砍来的大刀,二马一挫镫,岳飞不再被动挨打,他一抖沥泉神枪,一个“猛虎撞墙”,直奔柴贵前胸,柴贵一看机会来了,九耳八环刀钩挂大枪,顺着枪杆向岳飞双手削来,岳飞心中气愤之极,暗道:“好一个柴贵,你真不要脸,败局已定,你还死缠烂打,占着自己是皇亲,把我岳飞当成缩头乌龟了。”岳飞越想越气,一抖手腕,沥泉神枪如同蛟龙出海,不知不觉间使出“梅花三弄”:一扎金鸡乱点头,枪奔面门带咽喉;二扎桃花万朵开,枪指胸膛带双肩;三扎小腹带双腿,勾魂小鬼也后悔(勾魂小鬼为什么后悔,就是小鬼不来,梁王的命也自动到丰都城报到,当然后悔跑一趟)。
只见岳飞的沥泉神枪,扎出去寒光闪闪,抽回来冷气森森,小梁王柴贵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惊肉跳,就在柴贵眼花缭乱之际,只听“嘭”、“濮”的两声,水晶星似的矛尖扎入柴贵的小腹,柴贵只感觉肚皮一凉,嗓子眼一甜,九耳八环刀“嘡啷”掉在地上,口中只喊出一个“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恼怒到了极点的岳飞,双膀一较力,使出恩师教给自己的“鹏举九天”(岳飞的后人为避岳飞的字讳,改“鹏举九天”为“大漠孤烟”),硬生生地将柴贵挑了起来,双手一送,将柴贵重重地摔在地上,再看柴贵,白眼珠往
上翻,眼皮子往下掉,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这下可了不得了,岳飞枪挑小梁王,点将台上的张邦昌差点没晕死过去,宗泽、张俊、徐秉哲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天下举子齐声喊好,万千观众如同惊鸟兽散,苗仁杰带着家将,“呼啦”一声将岳飞围在当间,牛皋汤怀王贵张显催战马来到跟前,两下里剑拔弩张。岳飞把枪一挂,脸一沉,道:“牛皋,你等退下,为兄自有交代。”说完,一个“随风飘絮”来到台上,吓得张邦昌体似筛糠,道:“岳……岳飞,你……你想干什么?”岳飞言道:“张大人,小梁王贵不自珍,仗势欺人,岳飞一怒之下,枪挑梁王,生死文书在前,枪挑梁王在后,请大人发落。”张邦昌一看岳飞没有逃走的意思,还请求他发落,大喊一声:“刀斧手,将岳飞拿下,押入天牢!”“呼啦”一声,刀斧手过来将岳飞捆绑起来,准备带走。
此时,场下的举子、武林志士高声喊道:“岳飞无罪,快快放人!岳飞无罪,快快放人!”尤其是牛皋大声喊道:“不放岳飞,俺们举子反了!”张邦昌不管这些,大喊一声道:“来人啊!将岳飞打入天牢。”张邦昌刚想要走,宗元帅站了起来,厉声说道:“且慢!张丞相,岳飞虽然枪挑小梁王,但是,他们是订了生死文书的人,你不能这样把岳飞带走,带走岳飞如何对天下举子交代。”张邦昌壮起胆量道:“宗泽,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误杀朝廷命官,已然是死罪,更何况岳飞枪挑小梁王,该当祸灭九族,我将他押入天牢,请求皇上发落,否则,我等都无法向皇上交代。”
“张相,武科场檄文已然说的明白:上场较技者,先雕名标号,刀剑无眼,必有所伤,秉公执事,无复自哎。请问张相:何谓秉公执事,无复自哎?更何况,生死文书是梁王柴贵*岳飞订下的,岳飞何罪之有?”宗泽质问道。“挑死梁王就是死罪,带人!”张邦昌也是青筋暴起。宗泽“啪”的一拍桌案道:“张邦昌,今日我是主考官,谁人也不能将岳飞带走,如果激怒天下举子,惹出祸端来,一切责任由你担待。”
张邦昌一看宗泽急眼了,更怕惹反了天下举子,故此,他不敢强行带人,连忙说道
:“宗留守,你将岳飞押在这里,待老夫上朝奏明皇上,再做定夺。”说完,跌跌撞撞走下点将台,刚想钻进大轿,宗泽已经命人将岳飞松绑,在场的刀斧手都佩服岳飞是条汉子,气愤小梁王柴贵仗势欺人,一听宗元帅说放人,他们立即将岳飞松绑。
苗仁杰等家将不干了,“呼啦”一声,围到点将台前,而牛皋、汤怀、王贵、张显、思阳、黄药师、白菱、昆仑派弟子、崆洞派弟子等武林同道,连拖带拽将岳飞弄下点将台。张邦昌气急败坏地高喊:“御林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