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民离的近了,许庸这才看清其脸上的上,左边整张脸都是肿的,嘴角破了,血还未完全结痂,右眼眶还是紫的,身上一身的土。
这许树,真是废物玩意儿。
这一次,为了自己公正廉明的大好形象,也为了以后的路,许庸必须做足了态度。
转过头,许庸板着脸面对许树,“许树,这天民叔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在哥哥眼神逼视下,许树撇着嘴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是。”
伤者都在眼前了,这么多人看着,许树还这么无所谓,这许树是真的没救了,许庸在心里郁闷想到。
将目光投向石天民,许庸露出一个关切歉意的微笑,“天民叔,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的交代。”
周围的村民们心里纷纷吐槽,“真虚伪,自己弟弟把人伤了,在这冠冕堂皇的给石天民公平公正的保证,等会儿肯定啥都不赔,还能死皮赖脸整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许庸这么欺负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村民们都在等着许庸如何虚伪下去。
“天民叔,因为什么原因许树给你脸上弄的这伤,你能讲讲具体经过嘛?”许庸平易近人的问道。
石天民一脸
受害者的委屈,“唉,我本来上山采药,采到东林保护区边上的一株大药草,就进了保护区范围几步路,本来寻思着一采我就出来了,许树过来拦着我不让我进,我就跟许树商量着想进去采一下那株药,实在商量不下我就决定我要走了,可是他突然的就动手打了我一顿,我走都走不了。”
“一个当叔叔的被村里的小辈给打了,你说这事委屈不委屈,许树小时候我还在抱过呢,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不能因为他是你弟弟就薄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啊。”
石天民说的语气悲哀,感人肺腑,周围的人已经都对石天民打抱不平了。
许庸看向许树,“树,天民叔说的是这样吗?”
许树鼻孔朝天,还一脸的不屑,“大致经过就是这样,他强行要进林区,我阻拦他还敢顶嘴骂我,我不揍他以后还怎么管理林区。”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许树脸上,“你打了人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许树一下子给愣住了,哥哥怎么不帮自己撑腰说话,反而抽自己呢?捂着自己有点烫的左脸,“哥,你…,你打我?”
“啪!啪!”两声,许庸正反又是个两个耳光,
“打你怎么了,不打你,你都上天了!一天天的肆无忌惮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赶紧给天民叔鞠躬道歉!”
围观的村民门也都愣住了,这许庸平时都是护着自个儿的弟弟胡作非为的,今天怎么这么严厉的教训许树。
很多人只是听说过许庸包庇许树的传言,并没有真实见过,今天的一幕,令在场的很多人都对许庸的看法有了改观。
许树一脸懵逼,今天的哥哥这是怎么了?
不过平时虽然“许庸”不像许树那么暴躁粗鲁,但“许庸”的可怕是在阴狠心计方面的,综合起来比许树更凶,所以许树一直以来是很怕他这个哥哥的。而且许氏兄弟父母早逝,许树是许庸一手照顾大的,许树非常的尊敬许庸,基本上是言听计从。
所以哥哥发怒,虽然出乎许树意料,但许树最终还是苦着脸,冲着石天民尊敬的鞠了三次躬,说了三声,“天民叔,对不起。
石天民还是一脸愤愤,不过想来心里不平应该是能消一些了。
“天民叔,许树他不懂事,把您伤的不轻,我作为他的哥哥,也向你道歉,我拿出两千块钱作为你的医药费和精神赔偿,你看可以嘛。”
石天
民一对眼睛一愣,他没想到平时趾高气昂的村长竟然会主动提出金额赔偿。
接着石天民马上喜笑颜开,点了点头,“我也不是要你的赔偿,但是许树把我打的这么重,我总得去医院给我看看吧。”
农村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见钱眼开,两千块钱对于长期没有工作的石天民来说,是一笔巨款了。
一众村民也都是一脸惊异,没想到,许庸今天会态度这么诚恳的处理这件事。
面向大众,许庸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许树的这个事情,村政府会贴公告严厉批评,同时,给天民叔的赔款证明,也会附在公告下面,赔款明天下午之前就会到天民叔的账上。”
“我任职咱们村村长以来,建设确实做的不好,我向各位村民道歉,以